其实警方也对这个老是犯事、经常光顾警局的皮二少很了解,在没有证据证明酒楼谋害了皮二少的情况下,也比较倾向于酒楼方面的说法。
所以,在到了法定调查时限后,警方便将酒楼诸人放回,却也要求他们一周内不得离开紫光九城,随时接受传唤。
这属于正常的司法程序,酒楼老板无所谓,酒楼继续开门营业,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实际上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心不亏,胆不虚,平常怎么做就怎么做,一点异常都没有,让在暗中监视的警察和皮龙安排的侦探一无所获。
这显然不是皮龙想要的结果,一方面以家族的影响力给警方施加压力,一方面继续调查,查找当日出入酒楼的客人,以期找到一些线索。
还别说,这一手让他发现了皮阿诺,立刻就让他浮想联翩,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与那个私生子生的废物发生了冲突,然后就不小心被对方谋害了呢?
可是,这可能吗,恐怕连皮龙自己都不相信。
一来皮阿诺有几斤几两他清楚,根本不是皮德立的对手,二来皮德立还带着两个中阶强人保镖,他们只需一根手指头就能把皮阿诺戳死,又怎会让皮阿诺谋害皮德立呢?
另外,那两个保镖一样不见踪影,难不成他俩也被皮阿诺谋害了吗,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好,就算是皮阿诺干了,但像保镖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呢,而只要他俩逃出一个,就会在酒楼闹出很大的动静,其他客人肯定能听见的。
可是,在走访这些客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提及此事呀,并且一点异常都没有,酒楼里的情况是正常的,吃的吃,喝的喝,上菜的上菜,井然有序。
虽然有诸多原因说明不可能是皮阿诺谋害了皮德立三人,但本着“宁放过不错过”原则,皮龙便把皮阿诺叫来质询。
可皮阿诺怎么会承认呢,坚称自己只是和朋友聚会,一直在包厢里,甚至都不知道皮德立也去了那酒楼。
他的口风很紧,让皮龙找不到破绽,但他怎会甘心,就把皮鹏、皮阿诺父子一起“告”到了家主面前,以期更大的压力逼出突破口。
秦烽的日子也很正常,这天中午又拉着两只更大的行李箱去银行,余则见到后既兴奋又震惊,实在想不明白秦烽哪来那么多紫晶,难道他家挖到紫晶矿了吗?
当然,这个猜测他可不敢问,就怕让秦烽不满而断了后续的交易,那就悔恨终生了。
再说了,只要秦烽一直与他们交易,那么他家的紫晶矿,不就相当于他们的吗,只不过是要多花些钱而已,但钱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数字,天然晶体才是硬通货。
“秦先生,这次看上去好像比昨天又多了啊。”余则说道。
秦烽笑说:“余经理好眼力,每箱4000,总共8000颗,又得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鄙人非常乐意效劳!”
余则哈腰应道,实则心里在叫苦,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叫两个职员来清点,他只需在旁看着就行。
但此事干系重大,连余五爷都很谨慎,说暂时要保密,等把秦烽手里的紫晶全部“掏空”后再说,所以他只能辛苦了。
而余则也很实诚,说刚刚市面上紫晶的价格又涨了一些,目前1克价值2250密罗币,再上浮一成的话就是2475了。
却听秦烽惊讶道:“这紫晶增值的也太快了吧,如果继续这样的话,我倒不如直接囤积紫晶,而不去投资证券了。”
这话把余则吓了一跳,真是言多必失啊,如果秦先生真的不再变现了,那他们岂不是亏大发了,要是让余五爷知道是这个原因的话,非对他失望透顶不可,过去的一切功劳全都打了水漂。
不过话又说回来,紫晶涨价是公开的,秦烽迟早也会知道,甚至有可能他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呢,只是故意没说而在继续考验他们的诚意,如果他们不主动告知的话一样会失去。
而秦烽刚才这么说只是开玩笑而已,一旦他们存在侥幸心理不告知而丢了诚信,那就永远失去这个客户了,甚至还会带来其他更大的后果。
所以,余则的心很快就透彻了,然后以客观的态度说道:“先生,其实两者各有千秋,您可以根据自身情况而定,而在鄙人看来,同时投资两方面还是不错的。”
而实际上秦烽的确是开玩笑,他投资证券的目的并非盈利,而是将来要控股,要在选中的公司中获得话语权,成为它们的幕后大老板,而要买股票,则非得货币不可,变现是必须的。
于是,他点头笑说:“余经理,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现在还是更倾向于投资证券,所以就麻烦你啦。”说完便将一只行李箱放上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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