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真他妈的忘了我们该做的正事。”
裘德靠在墙角低声说道。
弗劳德探头看了一眼街对面的铁匠铺,然后缩回头笑了起来,“及时行乐,我觉得这才是生活!妈的,我还真舍不得真宗这身皮囊,权力的确会让人上瘾。”
“你跟一个婊子说你是真宗的成员,对方就那么信了?”
余威有些不信,“又是那个烟火把戏?”
“你真是懂我啊,余威老伙计,不过这一次没那么复杂,小地方的村妞,你就是说你是皇帝她都信,事实上,一点点钱,加上直接让她劈开腿,在这里更合适。而她在欲仙欲死时就说出了所有流言。”
弗劳德一脸淫笑,“不过,那个爱玛的活不错,临走时我还得光顾一次。”
“拜托,各位,现在是讲下作笑话的时候吗?专心点儿,要是真的还想快活的话。”
法鲁格恼火的瞪了弗劳德一眼,“那个组织绝对有问题,甚至会非常棘手。”
“嘿!小子,我说的就是你,天还没塌下来,你也得学会放松,等我让这个爱玛教教你床上的功夫,你也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弗劳德忍住笑说道,余威和裘德全都傻啦吧唧的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法鲁格窘的满脸通红,他真想跑过去揪起弗劳德的衣领给他几个大嘴巴子,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看到那个铁匠铺的脏兮兮的学徒小子偷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溜了出去消失在铁匠铺的后身。
“你确定他与此事有关?”
法鲁格严肃的问道。
“当然,要知道婊子可是堪比间谍,尤其是这个小地方,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上遍了,谁的屁股上有几颗痣她都一清二楚。”
弗劳德看了一眼街道上来回走动的镇民,然后很自然的踱出巷子口向那个铁匠学徒消失的地方走去。
法鲁格与余威和裘德互相对看一眼,余威第二个走出小巷径直向铁匠铺的正面门帘走去,裘德则直接拐到巷子口边的一个杂货铺旁,在余威接近铁匠铺的时候,裘德走向杂货铺的街对面消失在一处小楼的后面。
只剩下法鲁格自己一个人,他靠在墙上,却不敢轻易使用魔法,他不知道这里还有谁是那个组织的成员,如果一个真宗审查官都不能全身而退,说明那个组织十分邪门,应该能探测魔法的痕迹。法鲁格只能在原地等待,这是他们说好的计划,他有能力截下漏网的那个学徒,而且一旦其他三人落入陷阱,他是唯一有最大机会救出他们的人。
法鲁格百无聊赖,同时又紧张万分,他盯紧弗劳德消失的地方,同时快速的在脑海里回忆康拉德日志中的内容,想要寻找是否有些没有注意到的漏洞或是信息。
康拉德在那个名叫马特的农夫脑袋里只搜索到了一点点零星的记忆残片,大部分背景——用康拉德的话来说都是用鲜血来作为点缀,他最后只找到了一个最有用的信息。
巴克镇。
这还多亏了康拉德的女儿玛丽娜,因为在一片鲜红中他认出了玛丽娜临死前迷茫的面孔,而康拉德虽然一直没有去找那个离家出走的女儿,但毕竟血浓于水,他知道玛丽娜的行踪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巴克镇。
所以,康拉德的女儿也有可能死在末日先遣军的手上。而且,法鲁格隐瞒了一个信息,在日志中,康拉德反复提到自己有一个外孙女,那是玛丽娜和那个带她逃离家乡的男人的孩子。
米娅。
法鲁格隐在巷子口的墙边阴影中皱眉思索着。当然这一点他也没告诉弗劳德。
因为他听余威说过弗劳德曾和一个名叫玛丽娜的真宗女学徒交往过,但是因为巫王之乱,弗劳德不得不去阻止沙德和沙希尔的疯狂举动,余威说他后来找过玛丽娜,但是……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法鲁格还是没看到那三人的踪影,而且也没看见那个铁匠学徒逃出来。
一点点耐心。
法鲁格忍住跑过去的冲动,继续靠在墙边。
法鲁格不知道如何告诉弗劳德这个噩耗,更不知道这个流氓会不会在乎。
一个流氓巫师居然会有一个女儿,天哪,简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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