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贫道早晚会在你绚烂的忽悠声中羽化飞仙,看见你坦坦荡荡骗老婆的鬼样子,我想起一句名人名言,从未见过像你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好像是曹操说的吧。”
第二天上午九点,史晓明来找周序,对戴瑶说是去看看李国球。
“这你就不懂了,那些个听不出来,没被掲穿,人畜无害的谎言,就不能称之为谎言,更何况,我寥寥数语,便挽救了一个女人的花样年华,外加一个孩子的纯真童年,人世间,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善吗。”
戴瑶乖乖的跟着周序回了家,虽然口头上没道歉,但随后在床第之间,她低眉顺目,积极主动,用最大的温存来弥补自己的“过失”,昨夜剩下的几个小时,周序过的像个皇帝。
“求求你,就别再炫耀了,我吃过早饭的,容易吐,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句话你老挂在嘴边,原来是在夸自己。都说你长得像古天乐,而人家古天乐才是真正的大善人,你这口吐莲花,谎话连篇的,分明是给古天乐脸上抹黑。”
“他,古天乐,还需要抹黑吗?”
“反正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将来如果去我家玩,我得给你说的话打上马赛克,怕你带坏了我儿子。”说完,史晓明开始发动车子。
“老弟,你说说看,马勇和林娅楠大婚,为啥不办酒席呢。”周序不想再纠缠于昨夜追妻的事,下跪加撒谎,毕竟不那么光彩。
“你说呢,明知故问,我估计啊,你在他俩的心目中,肯定排名十大恶人之首,其他九大恶人都是欧阳锋级别的。他俩连顿酒都不肯请,就是怕我和申巍、胡峰哥几个,把你的气味带到他们身边,薰坏了新婚气氛。话说回来,我对那个紫色丝巾的最后命运,非常感兴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
林娅楠还是嫁给了马勇,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但他俩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所有人,就不告诉周序,这让周序很不痛快,喉咙里像有痰堵着,想咳又咳不出来。
“我觉得,现在的重心,要放在孙依莲身上,你昨晚说,是一个卖涂料的商人在酒店遇见了她,哪家酒店,我们直接去找她,如果她喜欢这个新工作,我们就帮她解决点生活上的困难,她呀,估计怕给我们添麻烦,或者不好意思,才没有说,只是,她为何连衣服也不要了呢。”周序再次转移话题。
史晓明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说话也吞吞吐吐:“那个商人,是在一家酒店的桑拿会所遇见了她,我的周哥,懂这意思了么,而且,孙依莲还为那商人服务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呀,周哥,要不,商人怎么那么肯定见过孙依莲。”
周序沉默了,藏身于酒店的洗桑拿会所,纵使没有去过,他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而孙依莲给男人做了两个小时服务,他也知道,这又意味着什么,周序狠狠砸了几下车背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胸中的郁闷。
“她怎么会在那里,晓明,我想起肖铭形容樟城歌舞厅的一句话,那是天堂,也是地狱。桑拿会所,对男人来说,是比歌舞厅更好的天堂,对女人来说,却是更凄惨的地狱,我不能想像她在地狱里经历了什么。”周序很难过,很痛苦。
“周序,你错了,你不能拿自己拟定的道德标准去衡量其他人,尤其是女人,更别说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的女人了,反正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趁着容颜未老,果断下海捞金,牺牲现在,赢得未来,能有什么错啊。”
史晓明这样说,是在宽周序的心,其实他不赞同女人这样做,他认为,太过执著着于金钱的女人,下场都不会太好,比如郝佳。
“孙依莲不是那样的人,她绝不会自甘堕落,轻易把□□奉献给魔鬼,她绝不是自愿跳进火坑的,一定有人把她踹了下去,有时候,命运就紧着一个老实人狠劲欺负。”周序越说越激动,让史晓明现在就把车开去那个酒店,他要解救孙依莲。
史晓明选择有保留的相信周序,也姑且相信孙依莲是被强迫去的,但他觉得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转易惊动警察。
“万一走漏了风声,桑拿会所暂时关门溜号,转移人马的话,你又到哪里去找孙依莲呢,首先,我们得确定她在里头,毕竟没见着真人,那个商人说得再肯定,也得自己亲眼所见才行,而且,还可以当面问她,她究竟是怎么落到坑里去的。”
周序觉得,史晓明的分析有一定道理:“那就先不报警,我们马上去确认一下。”
“周哥,应该说是大胆推理,小心求证,你不能拎个喇叭,冲进去大喊,孙依莲,你给我出来,我带你回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样做,咱俩容易横尸街头。我真不是吓唬你,这年头,敢开桑拿会所的,肯定不是什么良民,而且,老板也一定养了些看家护院,满脸横肉的打手。你会少林七十二技么,或者你是张三丰的第十八代传人?可惜你连太极拳都打不来,那个场子你砸不动的。总之,咱不能马虎,更不能冒失,要想万全之策,从老祖宗留下的无数阴谋诡计中选个能匹配的。”史晓明把车停在了路边,不停的劝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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