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时,秦清还在着摸着大巫的话,她这是在提醒她吗?不知怎的,秦清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她再望了望大寨,但见数多护卫在外把守着,秦清想了想,转身便走,但没走两步,“秦姑娘。”便听有人在喊她。
秦清只得停下脚步,但见几个士兵朝她走来,秦清心咚咚直跳。
“你们是......”
“酋长要见姑娘。”
“这......我还有事,我晚些时再来见酋长。”秦清试着拒绝,但又岂是她能拒绝得了的,她被这几个士兵押住。
秦清又怒又惊,“你们这是做什么?”
“还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
“我要见少主。”秦清惊呼,但没人再理会她。
*
“阿巴想做什么?秦清她什么都不知道。”罗素惊问。
罗傲笑了笑,“可是她随你去了巴寨,而且我也知道,此女聪明,曾为你出了不少点子,你对付你兄长,她出了不少力吧,这样的女子留在你身边并不妥。”
“对付兄长?”罗素不满父亲用这样的词,“是兄长犯错在先,并且兄长曾要至儿子死地......”
罗傲抬臂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不管如何,你们都是亲兄弟,容不得外人来插手。”但见儿子惊鄂的眼神,罗傲又道,“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只不过别让她四处乱说便是了,关几天。”
“阿巴,不可!”
罗傲见儿子如此不听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怎么?阿巴的话都不听了,酋长的命令也不执行了?你还当真认为你这个少主可以一手遮天了?”
罗傲态度的大变让罗素吃惊不小,他明白再这般与父亲对峙下去并不讨好,于是垂首道,“儿子一切听从阿巴安排。”
罗傲瞟他一眼,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罗傲急急出了大寨直奔关雎楼,但四处寻找都不见秦清踪影,罗素立即去找阿奇,阿奇这才告诉她,秦姑娘在牢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阿巴的决定?”罗素责问阿奇。
阿奇摇了摇头,“攻打巴寨时,属下才知酋长的计划,但酋长并未派属下去,而是夕老。”见罗素的神色,阿奇安慰道,“酋长囚禁秦姑娘并非要对她不利,只因她与司马言的关系,所以才......”
罗素呵呵一笑,“奇将军,你赞同阿巴的决定吗?他瞒着我,瞒着所有人,明面上与秦国同盟,实乃与楚合盟。”
阿奇垂了垂眸,“属下只是一奴仆,一切听酋长之命。”
罗素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罗素再回到关雎楼,站在院中木兰树下,但见奴仆们来来往往忙着各自的事,见了他皆规规矩矩的施礼,看着院外的护卫们威风凛凛的巡逻,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的施礼,他突然发现这些人对他到底有几分的敬畏?曾经,他们怕他,是因为他嚣张的脾气,为了让他们敬,他改变了许多,做了许多,的确也得到了许多的支持与名声,然而呢,他的父亲在做任何事时,依旧是瞒着他。
不错,他并不在意父亲与楚同盟还是与秦同盟,而是,父亲的决定并没有把他算在内,或许在他眼里,他仍是那个不堪大任的儿子吧。
秦清被父亲囚禁,接下来,他又该怎么办?
秦清被关在大牢里,未想与罗布,海木成了邻居,自罗布再一次事败,达绅被杀,罗布便一病不起,海木求了罗素来照顾他,罗素允。
“秦清?你怎么......”海木见到秦清一双眼瞪得极大。
秦清朝她无奈一笑,“我......”她摇摇头,要怎么说呢?有些事情,她自己都没有弄明白,但见床上躺着罗布,“他怎么了?”
海木道,“病得很重,刚才闹了一阵,现在睡着了。”
秦清被推进了牢房,然后铁链上锁,但见牢房里不仅有床还有一张小几,是她坐过的最好的牢房了,不由得自嘲一笑,看样子,罗傲对她并没有杀心。
“秦清......”海木又在隔壁唤她。
秦清靠在墙边坐了下来,牢房之间是用石墙隔开的,但防音效果不好,海木的话她听得很清楚。
“你怎么进来了?你又惹少主生气了?”
真惹他生气倒是好了,秦清暗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少主,是酋长。”
“你惹酋长生气了?”海木继续问。
秦清没有回答,算是吧。
“你放心吧,有少主在,他不会不管你的。”海木像在安慰她,秦清微微侧了身,“你不怪少主?”
海木苦涩一笑,“少主能饶我们一命,我己经很感激了。”
秦清暗叹一声,“海木,你为何......”她想问为何要与罗布在一起,但转眼又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不是吗?于是改口问道,“你可后悔?”
海木摇摇头,“不后悔,自从喜欢他那一刻起便没有想过后悔。”
“可是,你应该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是她的选择,但秦清还是不苟同,“即便他以后当了少主,当了酋长,可他有未婚妻,也不可能娶你。”
“无防,只要他好就行。”
秦清不屑一笑,“这是爱情吗?这不是爱情。”
“爱情......”海木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嘴里默默念着,倒有几分喜悦,“哪什么是爱情?”
秦清道,“爱情应该是对等的。罗布分明是把你当成......”
“当成棋子。”海木接口道。
“你即然明白为何还要这么做?”
“我从没有想过得到他同等的爱。”
“什么?”秦清暗忖,典型的奴性吗?秦清急了,“那至少要喜欢一个正直的人吧。”
“是,是我对不起少主。”海木叹道,“可很多事都情不自禁,我也知道我做过很多坏事,以后有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要我这条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其实我知道我不会活,就算少主放过我,酋长也不会,但大公子不一样,他是酋长的儿子,经过此番,他再无力气去夺他想的东西了,只望他今后平安便是。”
秦清听言叹息一声,她该恨海木的,因为海木,伦叔才会枉死,但她又恨不起来,她突然发现,世间万物若都能用黑白来分辩就简单多了,坏人就是坏人,好人就是好人,偏偏有些人坏得有点好,好的有点坏。
“阿清。”海木又道,“其实少主很喜欢你,他与大公子不一样,他一定不会辜负你。”
“他敢。”秦清挑了挑眉,觉得这话不对,“等等,你说什么呢,你别误会,他还是个孩子......”
秦清正要解释时,又听一个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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