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醉酒,有的人醉烟,有的人醉花天酒地。可惜,我不能喝酒,烟也不能让我放松,但是,我醉写作,我是一写我就想吐来着,我是一写我就醉了,我是一写我就想吐来着,我是一写我就头晕目眩来着,我是一写我就难受不已来着,我是一写我就就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写下去了,我想我是醉了,我真的醉这个写作了。
我多半是要醉了,我该怎么办啊,有没有人来扶我啊!有没有人来喂我喝一杯这个红糖水啊,有没有知道我在这里醉着,有没有人会来关心我啊,我真的醉了的话我该怎么办啊!是不是,我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撑下去,努力的直到自己的醒来,然后再继续码字来着,这就是我的唯一的办法吧!
以前就在我安心醉游戏的时候,下班坐上了同事老爸的车,吹着平时不曾有的风,那种感觉,曾经的,似乎又想把我从平静的生活中推出去。
但是,我还是喜欢醉游戏,现在我是醉这个写作来着,看来我做什么事都不行,我都会醉的,而且是一醉我就没有干劲了,就得是停下来,这就是我的醉吧,永远是没有人会体会的我的醉意来着,如果说有的人在醉的时候打出这个醉拳的话,我想我也要醉的时候玩出自己的醉游戏,我也要通过这份醉间悟出我的醉写作来着。
有的是青春,多的是时间,没什么不能浪费的,我们是最牛的一代,最寂寞的一代,被时代遗忘的一代,没指望的一代。
活在这个世界我们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了,谁又会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们的世界已经被瓦解,可怜我没有你在我的世界出现,其实我一直在,只是你没有看见罢了。
万事开头难,那开完头了呢?岂不是更难!我用前半生去开头,结果却迷失走下去的路。
三四十岁的我们的大天朝人被称为“上帝指使一代”。他们曾是“挂着钥匙的孩子,只是有的人挂的金的,有的挂的银的,有的人挂的是铁的,只是我都不是来着,我挂的是木头的,只能是用来玩的,没有实际的软用来着”,现在,他们在“血拼()”的购物快感中,在麻木的生活中,在无聊的码字中治愈着失落地灵魂。
国际最大的村报我们的嘛嘛村的先锋导报文章“他们无法做出决断,他们宁愿在喜马拉雅山远足也不愿意在大公司步步高升,他们是宁愿是一个人玩也不要和别人玩来着,他们宁愿是静静地码着自己的作品,也不要写一种叫做商业的小说,他们宁愿是玩很久的游戏也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他们宁愿是自己玩着自己的单机游戏,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玩这个网络游戏,是的他们就是孤独的群体,就是独自存在的群体,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独生子女吧,一种时代的大悲剧吧,我们的大天朝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的大悲剧,这比这个莎士比亚,比我们的上帝指使哥哥还要悲剧的人物来着。
他们中鲜有英雄,没有颂歌,也没有自己的风格,也没有自己的代表人物,也没有杰出的企业家,也没有成功的什么经典案例,我们现在已知的所有的闻名世界的人物,都不是他们这一代的,难道说只能是我们的上帝指使哥哥了吗?只能是他一个人能打破这个魔咒了吗?你们听起来别不爽来着,这个是事实来着,这个也是必须的,如果我们的上帝指使不起来,还有谁,还有谁敢说,还有谁为我们这一代发声,还有谁能为我们这一代人鸣不平,还有人吗?你们能行吗?
你们都照顾好自己就行,你们不要管别人,你们自己写好自己的作品就行了,你们不敢说来着,你们不敢写来着,就让我来,就让我来写来着,我想问你们,谁了你们的上帝指使哥哥还有谁有这种的魄力来着,还有谁能有这种强大的抗压力,我想说你们凭什么说我们这一代不行,你们凭什么我们这一代不努力,你们凭什么拿着我们的资源然后对我们说三道四的,你们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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