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威力那日便已经领教,哪怕是第二层,竟然都能将那防御小山撕裂至碎。
虽说当时自己未能使出全力,但那可是经过八卦盘放大四五倍威力的小山。
小岛之上时,那小山可是抵挡住二阶虫族的獠牙一击。
不过想来也是,这虚空剑诀数目实在太多,恐怕有数千道刺在小山之上,一层一层削割之下,小山便慢慢变小,直至消散。
而剩余的,恐怕仅余百多道刺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不由心里发热,这大陆功法之多,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只是随便一个修士,便有如此剑诀。
不知以后又会遇到多少厉害功法,而又该如何防备?
若是光明正大的斗法还好,而这暗地里,又会遇到多少阴谋诡计?又该如何防备?
收拾心情,闭上双眼,沉浸在剑诀之中,不断推演第一层剑诀。
一个时辰之后,双眼猛地睁开,两道精芒便从眼里射出,左手一抹,一柄紫色飞剑便出现在眼前。
法器中并无阵法,故而不能用精血炼化,不能收进丹田,只能装进储物袋。
此时出现的并非丹田中紫金飞剑,而是昨日购买的法器飞剑。
口中念念有词,灵液顺着特定经脉运转,筑基大圆满控制起灵液自然灵活自如,哪怕这经脉数百条,瞬间便已将法诀使出。
口中轻喝:“遁空”,通过数百条经脉的灵液立即从左手食指发出,指向身前漂浮的飞剑。
那紫色飞剑似乎消失一般,遁如虚空,肉眼、灵识皆不可见。
心念一动,眼睛朝墙上看去,那里忽地从虚空中出现一道紫光,“笃”一声刺在墙上,一道白光飞速从墙中流淌过来,显然是修复被刺之处。
此墙布置有阵法,自然没有刺进去,反倒是反弹回来,但仅仅如此,他也觉满意之极。
唯有到最后飞剑刺出那一刻,被刺之人才会察觉此飞剑刺向哪里,但那时,一般修士又岂能反应得过来?
收回飞剑,再次盘坐下来。
以筑基大圆满修为去修炼炼气期功法,自然轻松无比,接下来,便是第二层,想来要耗费无数时间。
果不其然,用了整整六个时辰,才将剑诀揣摩通透,灵液要运转经过的数千条经脉,更是在三天之后才渐渐熟悉。
毕竟每晚,还要浸泡灵药,修炼炼体诀,让他意外的是炼体诀竟然不像他想象一般。
五次浸泡达到疼痒最高峰,之后并非五次便毫无疼痒,而是浸泡十次之后,才不再感受到任何疼痒,而这时,已经过去三天。
至此,《龙虎大日炼体诀》第二层炼骨,便已成功,《虚空剑诀》第二层虚空化剑也已成功。
此时,练功室内,他盘坐在地,口中念念有词,丹田内灵液顺着特定经脉快速运转,数千道特定顺序经脉两三息便已通过。
双眼猛地睁开,口中轻喝:“虚空化剑”,左手朝墙上一指。
虚空中毫无任何变化,一息过后,一阵“笃笃笃......。”响起,那面墙像是遭受数千柄飞剑刺中一般,无数白光闪耀过来,集中在被刺中那里。
他自然知道,这是防御阵法吸取灵气,将受损部分修复。
十分满意地闭上双眼,忽地,想到两处不妥。
一是自己虽然刚刚修炼成功,但施法速度似乎要比那人要快一点。
二是自己发出此虚空飞剑的威力似乎没有那人发出的大。
细细思索一炷香功夫,只是肯定那人生死关头,自然全力施法,故而威力巨大。
而刚才自己仅仅随意试试,自然威力不显。
但关于施法速度,就不是很明白了,随着自己熟练程度,施法定然还能再快一息,但那人应该熟练之极。
只能归功于自己灵魂足够强大吧。
《虚空剑诀》第三层自己也看过,两个条件,法力运转,运转上万条经脉,他此时自然无法修习。
站起身来,连续数天高强度修炼,此时修为虽无法上升,但实力却更进一步,起码攻击和防御手段,远远增加。
走出练功室,两女立即迎过来,似乎一直等在此处。
他轻轻摇摇手,说道:“你两也不必天天呆在这里,出去逛逛也无妨。”
“真~的?”花月如高兴地大声问道,忽然发现李月蓉并没有和她一般高兴,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低声说道:“我俩是要服侍仙师哦,怎能出去逛?”
易恒苦笑一声,不过这天真的性格还真令他难以计较,“去吧去吧,去看看家人,回来向我汇报。”
两女早就想出去看看家人,但这几日他都关在练功室不出门,她俩自然不敢打扰也不敢问。
此时见他是认真的,不由喜出望外,“是,是,我等会尽快回来。”
易恒挥挥手,她俩便转身出门,还未到门边,便叽叽喳喳说起来。
他看着她们的背影暗自奇怪,为何伺候其他修士的凡人女子会那么敬畏他们呢?而这两女似乎越来越大胆了。
不过,他自己好像也很喜欢这种样子,似
乎想起仇希尹当年天真纯洁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接下来,便是《龙虎大日炼体诀》第三层,炼脉,这层修炼所需灵药更是昂贵,也最为疼痛。
为了抵御这种疼痛,他仍是在仇希尹的床头浸泡,害怕自己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被两女听见,特意将她们支使出去。
泡进水里,无须多久,桶中的水便沸腾起来,将一份一份灵药放进去,一边回忆炼体诀中的灵药一边念出来:
“金胎筋一份,蛇藤圣丝一份,原始奇根一份......。”这灵药也是极为难得,那天整整逛遍六家灵药店,才将此药凑齐。
而其中一份很冷僻的灵药,竟然连勾家药店都没有,最后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小灵药店找到。
但显然那店主自己都不知此灵药到底用来做什么。
灵药放进去,不消片刻,在沸水中便渐渐散发出药香味,药力渐大,药性渐出,慢慢朝浑身经脉渗透。
全身经脉,无论粗如小指,细如牛毛,全部感觉到炙痛难忍,而且这种痛楚根本不像是在身上,而是在心里。
“吼,吼......。”半个时辰后,这种痛楚终于达到最高点,只见他痉挛抽搐,浑身大小经脉不断拉伸又缩短。
一张脸不断变形,张着的嘴,忽大忽小,发出兽吼一般,但此时已经开始又岂能停得下来?
脑海里倒是清明之极,若是痛得昏去,那便可以避免此种折磨。
抽搐的双眼,也是被经脉扯得一睁一闭,看着床上的仇希尹,想要对她说说此时的痛苦,张开嘴,舌头却被扯住,说不出话来。
忽地,发现仇希尹眼皮微微一跳,像是要睁开一般,正想看仔细时,眼皮中的经脉忽地一伸,又不得不闭上双眼。
迫不及待等睁开时,仔细看去,她的眼皮又如老样子,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随即便觉定然是自己痛得产生幻觉而已,继续承受非人的痛苦。
一个时辰后,痛楚终于缓了下来,起码现在无须嚎叫便能忍受,但此时如一只烫熟的大虾一般,浑身通红,卷着身躯,缩在大木桶中。
两个时辰后,他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门口,为两女打开门,一切如两人离去时一般,面带从容和微笑。
还随意问了几句,两女今日回家的情况,但见两女叽叽喳喳讲过不停,也无心去听。
若是仔细,便可见他皮肉之内,无数经脉,还是像被灼烧一般,还在一伸一缩。
微微伸手移脚,或是偶尔动作,都扯着无数经脉,痛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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