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道:“好呀反正你想学,我就教你。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不过你要是学不会,可不怪我。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的御剑术还没学会,那么这些法术学不会,也没什么意外的。反正就是口诀而已,你学不会,知道了口诀也没什么用”青竹标有些不服,道:“难道一定要先学会御剑术?”韩一鸣道:“我是这样的,你的师伯们也是这样的。你要想越过这御剑术,于我是没什么意外的。反正都是教你,没什么不可以教的。至于你越过了御剑术,却是一定学不会的。这却不能怪我”
青竹标犹不死心:“师父,就没有别的法子么?”韩一鸣道:“哪一个门派都有最根本的法术。灵山弟子就是御剑术,至于别派是什么,我不知晓。我也不好打听。但入门的法术都没学会场,你学别的,学得会么?”青竹标也有些吃不准了,对着他看了半晌,想是对他的话十分的怀疑,却又不敢贸然学习别的法术。半晌之后,道:“唉还是听师父的,学会了御剑术再说。”
他倒也会衡量利弊。韩一鸣正想走,青竹标又道:“师父,这御剑术如此难学,有没什么窍门?反正弟子学会了,以后师父也可以少操心些。至少逃命不必师父担忧。”韩一鸣心下微微叹息,这弟子与灵山真是相去太远,灵山同门中,哪里有他这样事事想取巧的?青竹标极之聪明,见他神色,已笑着道:“师父,徒弟说笑呢。回去一定好好练御剑诀,走喽走喽”抢先迈步向城里走去。
韩一鸣不想与刘晨星相遇,故而在城里一连呆了几天,每日里不过出来转上一转,灵芯与青竹标一同呆在客栈内。灵芯灵花所化,待在客栈内并不觉烦闷,难得的是青竹标也不出去惹事生非。原来青竹标得了夜光宝剑,每日里对这柄剑爱不释手,苦练御剑术。他虽爱惹事生非,但一想到学会了御剑术,可以更好的惹事生非,立刻就将学会御剑术当成了第一要务。时刻都想着御剑术,在心中默念。
他安宁了,韩一鸣倒十分意外,毕竟青竹标不安份是人所共知的,他现下的安份,也只是因了要学会御剑术而安份。但他能静得下心来学法术,已让人意外之极了。韩一鸣小心在意了几日,倒没看见刘晨星,看来刘晨星已离开此处,而平波门人虽说在城里时有出入,却并无小心警戒之意,那自己的行踪,平波也就不会知晓。平波要是知晓了韩一鸣的下落,必定不会放过他。即使他不来,他门下弟子也一定疯了一般扑上来的。
这日下午,韩一鸣让青竹标去估了一套半旧的儒生衣帽来,洗净晾干,穿在身上。韩一鸣对着镜子照了照,虽说不觉自己有何变化,却总觉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已一去无踪,镜中这个人不是自身。戴上帽子之后,越发镜得镜中那人不是自己,便将青霜宝剑也留在客栈,信步出来。
他打定了主意要在晚间去万虚观看视,因而先出来去万虚观左近看一看。韩一鸣也不知为何,如今自己是这样的小心。但却知,这也是应有的谨慎。他眼看着平波门人自身边越过,他也不刻意去回避,他们却都未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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