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对陆敬新看了一眼,并不言语。陆敬新道:“你何苦如此急躁着要施法术呢?即便是我们先施术将你的玉牌压在了宝剑之下,也是事出有因的。我来说一句话公道罢,是你的狂飙,我没说错它的名字罢?是,就是狂飙先偷偷拿了我师弟的宝剑,我们遍寻不着,还被你为难,不得已才拿了你的玉牌回来。你想要将玉牌拿回去,也简单至极,请你回去,拿了我师弟的宝剑来,只要将宝剑送还,我们便将你的葫芦与你的玉牌一同还你!绝不食言!”那女子面变色,道:“倘若我不还呢?”陆敬新道:“我们也不与你为难,但这块玉牌长久压在我师弟的千年灵剑之下,会是怎样的结果,还请你细想!”
那女子本来神色已变得十分恼怒,却听了最后这句话,硬生生将那恼怒压了下来。向着那块玉牌看了看,又对着陆敬新手中的葫芦看了看,半晌,道:“我是可以回去取你们的宝剑,但我已走不动了,要不你先将葫芦还我?”韩一鸣正想说不可,陆敬新已将葫芦递与她道:“好,那我先将葫芦还你,想必有了这个,你也能回去了。快去快回!”手一抛,半边葫芦向着那女子飞去。
半边葫芦飞到那女子面前,也不落下,就在那女子面前悬空飘浮。那女子冷冷看了他一眼,接过那半边葫芦,忽然道:“你们等着!”将那半边葫芦往地一抛,便向那葫芦之跃去。她人还在空中,却是在片刻之间与葫芦一同消失了。韩一鸣道:“师兄,她叫咱们等着,我看她绝不会好好把剑鞘送来,倒有些威胁咱们的样子呢!”陆敬新道:“难说!咱们难道还怕她的威胁么?就让她来威胁好啦,难不成咱们三个大男人,还惧怕她一个女子了?”沈若复道:“不过她不会好好还咱们就是了!”韩一鸣在一边则心暗想:“她拿师兄的宝剑有什么用处?”
与他的想法如出一辙,沈若复就犹如他脑中的应声虫一般,对他们道:“她拿我的宝剑有什么用处呢?”陆敬新道:“我目前也还不太明白,但看她不想还你,必定有她的用处。反正她一会儿就会回来,到时她若是好好还你,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她。还她的玉牌便是了。她定然会赶着来的,这块玉牌内的灵力虽说与众不同,但未必经得住鸣渊宝剑压半天一天的。她花了这许多精力滋养与掌控这块玉牌,不会轻易便放手舍弃的!”
韩一鸣愣了一愣,原来用鲜血滋养还有掌控的意思在内。沈若复道:“师兄,那这块玉牌之内的灵力是来自何物呢?”沈若复迟疑片刻才道:“这个,该当来自那条叫狂飙的大狗。”韩一鸣骤然想起自己鸣渊宝剑的剑光打在大狗身,全然不似打在了血肉之躯,虽说已知那条大狗绝不是普通一般的大狗,听到师兄这样说,心中还是警惕起来。沈若复道:“嗯,那,过会儿她来为难咱们,咱们就真的对她动手么?好男还不和女斗呢!何况咱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陆敬新道:“师弟,按理来说,修道之人,是不会对身外之物起贪念的。我看她也不像这样的人,她竭力要留下你的宝剑来,就定然有她的用途。她若是肯好好与咱们相商,借与她用一用又有何不可呢?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帮她。但我看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却不是她不讲道理,乃是因她一天之内,由一个婴儿不断长大,心中想法在瞬间改变,却不能解决年岁冲突的矛盾所致!我认为她该当就是要打破这种矛盾才会贪图你的宝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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